|
勿需惊慌害怕,鄙人并无他意,只因对姑娘有所好感而呈此朽作一篇,以表爱慕之情。
姑娘正值花季,含苞待放,娇艳欲滴,实及世之少有;汝之容貌甚美:发黑,肤白,唇丹,指嫩……远观之,若天仙下凡,虽拭目不足矣;近视之,睹世人皆非人也;尔之性情温和,秀外慧中,观古察今,惟汝一人。
曾记否,某日,晚,吾与汝于铜锣湾约。市虽闹,双目倾刻寻至,无误。电动奔于迎泽,世之快事始矣。初,或前或后,少时,并驱。树荫草绿,曲径小道,斜阳衬美,或缓或急,时言时笑,乐不思归!行间,窃视汝,叹:昔时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皆似杂草。至亭坐,言而怯视汝之眉目,自愧大丈夫也。续行,至丛林,环视之,无人。三思,终收手。又至木凳,双坐。时天色渐晚,蚊出。忽一蚊停至汝之面上,疑其性雄也。吾欲拍之,不忍,恐汝之痛;轻驱之,恐触肤非礼也。于是乎,惊呼,已晚矣!稍时,归!
吾尝思之,虽吾貌之陋甚矣,亦有鸿鸪之志。光阴迫,日月转,蓦然回首,近三十余载。世之阔也,道之遥也,吾二人之遇,惧言天之恩赐,然命之所昭过之无不及。
今无所求,愿收汝之彩信一条,足见吾之心切也,诚也!
幸勿吝惜,不甚感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