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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论坛,从大家的案列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只不过自己现在是集大成了,我很清楚自己是强迫症患者,现在我的症状是在中度平稳期,自己的定义,我是在14岁患上此病的,外界因素,首先我要说的是我的家庭环境是健全的,是否健康我到现在还没法下定义,我在我28岁前还不时被我父亲殴打几下,我母亲,唉,骂起我来也是什么话都能骂出,当然那时我是没有尊严的,可我以前以要孝顺父母,不能惹他(她)们生气这思想为主,所以也是忍一下,直到后来无法忍受打骂,才动手,当然我父母现在看我很害怕只要我一闷闷不乐,我父亲就小心谨慎,我母亲就不再敢骂我,我想那次把他们给吓到了,不过我要是对我父母有所缓和他们立刻就有点无忌了,我母亲也就开始不堪入耳的话连篇了,弄的我又不得不板脸才落的清闲,唉扯远了,我只想说这也是我强迫症的因素之一,也是我自卑懦弱的根源,现说说我的主要直接因素吧,外界的,我14岁时上初一,下半学期,我那时学习很优秀,也是班一,班二,问题是坐我后面有一女同学同时她家住在我楼上她三楼,我一楼,我的卧室窗户前那条路是她每天必经的路,那时我心态非常好,有伙伴,身体,心里非常健康,现在想起来真希望有时间机器让我回到过去,改变那个外界因素,让我重新以健康心态正常发展。14岁前的光阴真的很美好,我还是继续说那个外界因素吧,那时我学习非常好,出问题就在坐我后面的女同学身上,她家就住我三楼,我故且叫她Y 吧,Y 学习也不错,但也许女性总有窥探欲,她每次在从我窗户边经过时总喜欢趴在我窗户边窥视我,这样的情形是从她和我分在一个班上,且坐在我身后开始的,按里说同学,又坐我身后,又是邻居,我和她应该发生点什么,也是,在我14岁前她是我性幻想的对象,每天梦里也和她发生很多次了,那时是看着她的身影常有幻想,不过在此初一前由于我和她不是一个班所以很少接触也很少讲话,自从我和她同班且我表现优秀,她就开始注意我了,我想她那时是把我当成学习上的对手看待的,不过我那时还有点把她当成我的梦交,自从她注意我后,总是时不时趴在我窗户后窥视我,当然一次两次我是知道她在看我的,我抬头时总能看到她的头发,听到她跳落地面的声响,我一开始也不在意,然而严重的是她每次在我早上踏进教室门她总要以很大的声音大喊,H 书看好了,我在家就听到你哇哩哇啦的读书声。我那时就像一个干了坏事被抓住的小偷样心惊胆颤,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月,那一个月几乎每天我一踏进教室门就听到她的质问声,我心里那时总要心惊胆颤加羞愧,真的有此心里。总于一天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再一次晚上坐在书桌上暗想明天Y 再讲我我该如何,Y 今晚又偷看我,我又如何,反复反复,我的大脑从此被此念头所占,上课Y 坐我身后我在思考,回家我也在思考这问题,弄的我精疲力尽,鸡皮疙瘩起,混身冒冷汗,还在无休止的思考这问题,从此我就入此循环思维,就是Y 再讲,我我该怎么办,今天的回忆让我很是痛苦了一番,想想那时的大脑每秒都在被这个念头左右至今惶恐,后来上高中情况就更严重,时时就有不确定的一件抽像性的念头让我精疲力尽的反复思考,直至混身冒汗,脸色发黄,为此,我的很多过去的好友都疏远了我,我很痛苦,那时。尽管后来那Y已经不在本地了我还是心惊胆战的担心她再出现再来,病根还在其实那时我已到解决的方法就是搬离那个地方远远的离开,到另一个地方生活,可我也不知整的还是在拖,结果问题就越来越严重,那时我已经如同中毒的电脑样,丧失了学习能力,后来经过复读才考了个二本,但病根还在继续扩散,2003年,我26岁了,那时我开始觉的有人像我投毒,衣服,鞋袜,自行车,吃的,总之一切我认为看不到的东西,我那些都扔了,家里的物品被我扔了合计有5万元,而我本身又不富裕,自己工作常被换,都是我被炒,干的时间也在1-2月,没干长过,看这过去的同学各个东成西就,我只能叹气知道自己被这个病困扰,若不离开此地,就翻不了身,但我还在拖,病根还在继续,2005年6月,我由于长期的强迫思维,大脑已经累的要虚脱,就进了一家按摩店,是让小姐帮我自慰。用手,事后想起看过的无数文章关于性病又冷汗冒,又多了一层循环恶性思维,看了大量书,尽管事实我根本不可能得,病但我如同已经不能正确左右自己样去打针吃药,本来没有病的,再强烈的青霉素反应下也过敏成病,脸上长色斑,光敏反应,皮肤通透性变差,青霉素脑神经痛,喉头水肿出血,这是药物伤害反应,然而我却认为是病发的前兆,找小姐去做检查人家不肯,写信到公安局反应小姐给我染病,公安局倒是办事神速,再联系和我未果的情况下迅速取缔那家按摩店,要知道那家按摩店在我们当地可有近10年历史了,后来又反复做检查又担心医源性感染,又陷入恶性思维,半年后情况有点好转,可是一日看了关于暴露狂的文章,自己知道这很可耻,然而那次面对公园里的女学生,我还是露了,后又痛苦自责,几次想自杀,想到那肉体痛苦,又放弃,一直在找一个不痛苦的方法,最近得知碳烧法,很容易解决,正准备找一远离让我痛苦的家乡,彻底远离,我的肉身永远离开那个折磨我一生的地方,再没那个可怕思维,但我又是一个勇气不够的懦夫,我想先试一下远离痛苦的家乡,越远越好,到一偏僻处独处,也许我的病就不药而逾了,我想中国都无我此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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