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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我从省内最好中学的初中部考上本校高中部.心里平添不少自豪和自信.初中我一直是优等生.初三时我是尖子班生(六十个人的班里筛选出六个尖子),学校原本是准备保送我上高中的.初三时我是班里语文科代表(初中时我的作文常得到老师表扬,有时作为范文),高一年级的"荟萃"文学社聘我为特约记者,课余时间我是个狂热的球迷,我也有一帮玩得好的朋友.然而天有不测风云.1987年上半年某天(我上高一时),又到了上数理化课(高中数理化我是一窍不通,但我高一时把主要精力都放在数理化上)听不懂时,正有点烦躁,同桌却不时和老师点头会意表示听懂(同桌的数理化比我好得多,但初中成绩比我差得多),突然我觉得他好象在看我,我就转过头去看他的眼睛,当时可能认为他看了我,觉得难堪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当时的情况现在很难回忆清楚了),大概是懵了(当时与他缺乏沟通,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讲话了,但是无任何矛盾),我脑袋开始坏了.此后没多久我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没看我,是自己的多疑作怪.可是为时已晚,我对自己的注意力已失去了控制.每当听课时自己的脑袋里就开始激烈战斗:一个"我"拼命叫自己注意听课,别去注意别人的眼睛是否看自己,另一个"我"却要作对,偏要去注意别人的眼睛.这时自己的心里除了紧张就是自责和内疚.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重复,我象鬼魂附体一样.后来我在人群里(与上课相似的情景)看到别人的眼睛就紧张.这时我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失去记忆,不能思维,没有感情,仅存些简单的意识,好像个动物或者行尸走肉,初中那个意气风发的追风少年已荡然无存.这种状态一直延续了二十一年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就象睡了二十一年没醒一样.1989年高中毕业我以高出第二批录取分数线二十七分考上上海一所大专(报志愿有失误,我的分数比上海财大高),1992年大专毕业参加工作,1998年我结婚后生育有一儿一女(第一个小孩莫名其妙的轻度偏瘫,犹如雪上加霜给我更大的压力,到现在也没摆脱出来.第二个小孩我是反对生的,当然也是因第一胎有残疾而领取合法手续的).我现在的状态比高中时好得多,但并没有质变.我因从单位下岗后经常失业(本省经济落后,就业机会少,自己又远没康复),状态上得慢.三年前我去省安宁医院就诊被一心理医生诊断为抑郁症.现在已38岁了(二十一年了还没走出黑暗来),工作及生活压力很大,没找到有效的康复办法.前几年我找过高一的同桌一起喝过茶,握过手,后来在他公司(他是老板)里聊天过(但没聊到二十一年前与他同桌时我因怀疑他看我,后来我脑袋变坏的事),但是这对自己帮助不大.现在我想与他谈那个让我脑袋变坏的事(可能会提升状态),但是已难以联系到他了.
现在我的余光恐惧应该很轻了,因为在社会工作与在学校不同,缺乏学校那种产生余光恐惧的场景(上课或几人看电视等类似场景).现在我的问题是如何消除二十一年前余光恐惧所产生的严重后果(后遗症).二十一年前发病时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一无所有,脑袋象瘫痪了,突然变得失魂落魄,精神大幅衰退,各方面的功能都丧失:失忆((以前的事完全想不起来,但死记硬背也能记住些东西),丧失感觉.情感.思维.自知力,意志瘫痪,几乎完全丧失学习能力,社会功能丧失.正是这些恶果在长达二十一年里难以减退消除,随着年龄增大,在现实生活越来越大的压力的作用下,并发抑郁症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我现在还没求证省安宁医院那位医生诊断我为抑郁症是否准确).在二十一年里,我看过两个心理医生并吃了他们开的药都无明显效果,此外自己总是孤军奋战,康复缓慢.感觉.情感.自知力.思维.意志等各方面恢复了小部分,但是在作决定(抉择)时常常很困难,大约三年前自己对昨天作了啥事如何过的很少能想得起来,思维能力弱,脑袋象生锈严重的机器难以运转,丧失思想内涵,失魂落魄,常觉得精力智能不够用,一年前有时听不清别人的讲话(听力不佳).自从2006年我有了较稳定的工作:交通协管员之后,自己的康复很明显,现在自己的注意力都在工作赚钱上.由于工资不高,离自己的目标还远,所以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能否找到更好的工作,有了好的工作,我相信一切都会更快的好起来,我觉得这是关键,我也为之努力了好久,要实现这样的目标,我必须尽快康复,找回自我,所以我有了压力和紧迫感.,请各位专家和有经验的朋友帮助我,我感激不尽,没齿难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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