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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0 07: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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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BOY说的很好的,虽然听起来很简单,或则好象没什么用,但给人的感觉是那么自然,我想这就是森田要我们回归的自然吧。。。 不要去想太多,开开心心 以下是我从醒悟中心一修老师记得一些话,个人认为不错,里面还有我简单的个人体会。希望对你会有点帮助(中国的森田聊法欧,所以你不用担心会和森田的冲突)
但你是否意识到,你内心还有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强迫症、没有任何焦虑、没有任何恐怖的“完全健康的你”的存在。黑板上的白色粉笔字之所以能被我们看到、意识到,是因为白色的笔迹有一个黑色的背景存在。你之所以感到痛苦,你之所以要寻求治疗,你之所以渴求改变,是因为在你里面还有一个有别于这些病态思想的“健康的你”的存在。正是因为这个“正常而健康的你”的存在,你才能意识到你的一百二十种症状——不管这些症状是多么复杂、多么难以令人理解。真正的疯子从来意识不到他的疯,不管你有多少症状,多少不合理的想法,但你不是非理性的,因为你能意识到自己一切的非理性。
从现在起,我们诚心诚意地接纳并觉知它。不管如何非理性运转的头脑,我们没有必要做任何与头脑相抵触的事情。不要立刻地冲进去加入那场战斗,用意志去克制是战斗,试图通过分析来驱赶它也是另一种战斗。
这就是醒悟心理操作疗法整个的奥秘和诀窍。这看起来有一些难点和不合逻辑的东西,为什么我们只是“接纳”和“觉知”它,它就能消失。其实你的头脑之所以持续“疯狂”正是由于你自己的参与和斗争,是你在给它供给养份,不是任何别的什么人。你的不参与你的“旁观”,就能完全切断它的血液供给,当它耗完最后的那一点儿惯性,就会自动的萎顿倒地,消散无踪。
神秀曰:身似菩提树,身如明镜台;勤勤常拂拭,莫使惹尘埃。
慧能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里最大的难点就是为什么我们接纳自己“不好的”表情,接纳内心的恐惧和紧张,紧张和恐惧怎么就能蜕变消失。让自己恐惧就能不恐惧?!允许自己表情不自然就能变得表情自然?!这看起来是自相矛盾的,是不可能的,我们必须得想一个办法将任何的恐惧杀掉才行;我们必须控制住自己的“不好的”面部表情,才可能有好的面部表情。只是接纳它们,它们就能消失,这在逻辑上是行不通的——这就是心理学上的奥秘,只有东方心理学承认这个奥秘,或者别说得那么玄乎,那么上纲上线,它就是一个简单的心理学上事实。你在另一条路上已经碰了壁,已经努力了20年,已经碰得头破血流了,为什么不试一试另一个方向另一条路呢?其实这是解决你的情况和解决任何社交恐怖症的唯一途径。至于这里面的更为深入一些“哲学”道理我们会在神经症患者的心理修养里有比较详细阐述和探讨。
为了帮助你能更明确的去“心理操作”,我们再设想一个具体的社交情景:今天你必须去给学生上一堂课或去和领导商量汇报一件事情。由于自己的社交恐怖问题,你甚至想找一个理由推脱和逃避。我们说逃避是绝对不允许的,以前你不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表情恐怖,一次次的努力带来的是一次次的失败,所以你想到了逃避。但是现在你明白了不是去抗拒,而是去接纳,而这种接纳的艺术和技巧必须在不断的实践和体验中去把握,也只有在实践中才能彻底知道它的奥秘,彻底认识到“接纳就能蜕变”的心理规律。现在我们将每一次这样的情况当成一个机会,一个以全新的心理态度来面对它的机会。——还没有出门以前或者还没有到达教室,以前的你就已经开始担心了,我想你每次都要下决心,自己一定要镇定而自然,自己一定要控制好自己,并且在心中一遍遍地预演。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重要的心理技巧就是有意识的改变自己总是预演的习惯,让自己的身体和头脑到时候自己去做出反应。这是一个需要有意识养成的重要的社交心理习惯,不要去预演。我们的手不注意靠近了火,手会立刻做出躲开的反应,其中并没有头脑参与的过程存在:火是烫的——我的手感觉到了疼痛——我必须让自己的手离开——不然我的手会被烧坏——所以我决定做让自己的手离开火的动作,这样的烦琐思维预演过程是不存在的,相信我们的身体自己会做出适当的反应,你自己的过多参与反而阻碍了那个自发性。(阿姨见面前)
首先我们不能是试图先通过理论和头脑来解决了问题,再去在实践中解决问题,这个蜕变必须在我们实际的体验中发生。(和我以前一样啊,先找到理论才能进行,甚至出现忘了前些天自己设定的东西就拼命想那些东西,还有自己有意无意的去重复强记自己的理论)
只有当你感觉不到自己是镇定自若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镇定自若。只有当你头痛时,你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头,只有你的鞋子不合适时,你才总是意识到自己的脚。当你的头很健康,当你的鞋子很合脚的时候,头和脚将是被忘却的。恐惧不安与镇定自若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没有人能将它们分开。你抗拒自己的恐惧不安,源于你对镇定自若的渴望和概念;即使你感觉到自己的表现已经是镇定自若的,但你心中一定还会有对恐惧不安的概念和顾虑。
只有能接纳和包容两者,这种分别才能最终消失。你不知道什么是恐惧也不知什么是镇定;你没有什么社交和发言恐怖症,也不是什么勇敢、大无畏的演说家、不是什么潇洒自如的社交家,你只是自然而真实的你。
还有森田疗法的住院治疗,如果你只是按医生的要求浑然无知地去封闭到一个屋子里,以为自己在里面呆多少天出来以后强迫症就能消失,那你最后的失望将是肯定的;相反如果你能理解森田正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么做的的用意和原理是什么,那么你就没有必要让别人给你安排那么一间屋子让别人来监督和制约你,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成为你的病房。
我们必须深入理解森田是怎么走出强迫症的,我们必须理解这个现象的全部。我们必须比森田正马站得还要高,我们要高屋建瓴地看清这里面的一切来龙去脉,这样再让自己走到错误的道路上,将变得不可能。(找时间看看这方面的书,弄清楚一些东西)
以前——我们害怕我们会痉挛,你从开始就拼命地去克制着,不让自己的手痉挛和颤抖。拼命地克制,但是你错了,你发现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克制,但自己的手根本不听使唤。不是不听使唤,而正是你的克制使你的肌肉紧张,正是因为你拼命地克制痉挛令你产生痉挛,令你保持痉挛。
现在——完全不去克制自己而防止书写痉挛和颤抖的发生。让自己,让自己的手就那样痉挛或颤抖着去书写,尽情地痉挛着去书写或做其它任何事情。不管自己写出的字有多难看,不管自己心里这时候是多么难受,多么难堪,就让自己痉挛着书写。如果你能接受让自己痉挛和颤抖着书写,你的痉挛或颤抖反而会慢慢地消失。这就是整个奥秘,这就是整个真实的悖论,这就是关键点也是难点。
如果你不对抗自己的书写痉挛,如果你让自己保持是书写痉挛的,如果你就是这样痉挛着去书写,痉挛本身就会失去驱动它存在的能量,它就会自己慢慢消失。明白了吗?是你的抗拒,是你的努力克服,在给它提供生存的能量。说它有点儿难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它的蜕变消失是一个渐变的过程而不是一个突变。它需要你一定的耐心,需要你在认真理解症状本质的基础上,对自己保持一定的信任。所以我不可能给你详细的治愈时间表,我只能说只要你做得好,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时刻要注意的是不要总是问我已经按着你说的做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消失,不管任何时候还是书写痉挛的就“诚心诚意”的让它是书写痉挛的。明白我的意思吗?并不是我强迫你这样去做,并不是任何人强迫我们这样去做,我们不但要知其然而且自己也要用心体会其所以然。如果我们体会到了为什么要这样去做,就不需要别人提醒我们什么耐心、什么信任了,你会找到自己最佳的“心理操作”技巧。(很实际的关键描述)
时刻记住,此类症状的治疗,只是一个诀窍,只是一个心理小技巧,并且当你体验到了这个奥秘和技巧(我让自己痉挛着去书写,痉挛就自己慢慢消失了)还可以去正确应对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中可能出现的其它类似问题,并可以给周围的家人和朋友提供一些有效的提醒和帮助。(记住这些,因为它很重要)
我曾经到两个西方国家的医疗机构做短暂的访问和考察,有一个现象也许会让我们非常吃惊:在那个任何事情都非常讲究效率、都非常讲究计划和守时的国家里,唯独在看病和医疗上例外。除了一些急诊病症,其它一些疾病的诊断和治疗简直可以用“拖沓不堪”来形容。而且医生开药非常谨慎,谨慎到让你觉得他好像对你不负责任……这应该非常奇怪,但也许他们先于我们体察到了什么。体察到“疾病本身的合理性”?体察到人体自身的康复功能?因为确实有很多病症在诊治的等待中就褪去了——这,非常值得我们深思和研究!
(人类21实际难道要背弃“科学客观”的规律吗)
你的恐怖和焦虑就是一种情感的能量,而任何能量都不能够被摧毁,能量是不灭的。它只能够改变成其它形式,它绝对不能够变成空无。所以当你试着去压抑任何能量,你是在对你自己做完全无意义的事。能量是不能够被压抑的,它只能够被转变,一股被压抑的能量可能会变成一个癌。如果你觉得焦虑和恐怖,你通常会有两条路线:压抑它和放纵它。而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压抑住它。当你压抑它,即使你用一些很强的镇静剂把它压制下去,它并没有消失,甚至更加的危险,你变成了一个随时发作的活火山。第二种选择就是放纵它,更多的时候这是你多次徒劳的挣扎后的破罐破摔的心态。破罐破摔的你依然是消极、麻木和无意识的。这种麻木和无意识并不能帮助你蜕变能量,并不能帮助你从噩梦中醒来。
如果患者自己没有一个知其然并知其所以然的自我理解和自我实践的努力,而总是归结为具体方法不够,那么就会永远陷入以前那种单纯用头脑思考方法的陷阱。总是要求先解决自己的任何顾虑,总是期望这样的情形: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好了,我们出门吧!我现在信心十足!没有任何恐怖!因为我知道要怎么做的任何一个细节,我对这个方法非常确信,我非常信任它!——这种想法和心态和你以前一到医院就不再发作而反复要求上医院是同一种心态,只是你现在不再要求时刻有家人陪在你身边还随时可以去医院,而是要求有一辆救护车时刻跟随你左右。
在我们的印象中,我们没有一次用了一个什么真正有效的办法解决了它。但直到现在为止,它每一次都过去了。这样的惊恐发作并不是一种一天二十四小时持续发作的症状,而是一种周期性或者说是间歇性发作症状。既然是周期性既然是间歇性或者说是偶然而不可预见性地发作,那么有一个开始就必定有一个结束。如果它曾经发作了1000次,那么它也肯定结束了1000次——它们到底是怎样被结束的或者说怎样被解决的。既然我们已经在没有任何有效办法的情况下,1000次地结束了症状,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苦苦寻求结束它的办法呢?每次都非常痛苦、非常沮丧,每次都感觉走投无路,但实际上每一次它都结束了。应该说每一次它都是在我们的“不知不觉”中结束了,都是在我们无奈而放弃抵抗的时候结束了。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试着学会“放开来”,学会“接纳”,学会“忍耐”,学会“等待”,学会信任,信任“时间”,信任那个“不知不觉”——我的体验就是“放开来”然后信任和等待。开始的时候会有不熟练,我承认处于那样的状态中,我们不可能一下子做到“完全的接纳”而没有任何抗拒。但是我们必须从紧紧的捉襟见肘的压抑和抗拒状态转变到接纳和放开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奥妙,就是在这个放开来的过程中,那些焦虑和恐怖发作就不知不觉地很少来到访了,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最终彻底走上生活的正轨。
它不能在一个实验室里来验证,只能通过人的体验来验证。(科学还是迷信)
你总认为做这些努力是难的,其实做1001种努力很容易,难的是放弃努力,而放弃努力正是唯一途径。
庄生晓梦,认为这个世界其实就是梦,人生是一种庆祝一种游戏;而不是严肃不是负担。 [s:3] [s:3] [s:7] [s: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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